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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因此，明知道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乌恒璟愣是没认错，反而直接翘掉了白天课程，在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珞凇打开他家的门。

        太阳已经落下，窗外的光并不明亮，于是卧室的灯被打开。

        乌恒璟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失了焦，他咬牙去看站在卧室门口那个人的脸色，明明和往常一样平静如水，他却从那张扑克脸上生生辨出了失望。

        乌恒璟眼失焦地坐在床上，珞凇站在卧室门口，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谁率先向对方走近一步，可是两个人之间的裂痕，却仿佛随着沉默越裂越深。两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数米远，卧室的地板却好像径直裂出一道深渊来，深渊越裂越大，就在它几乎吞到乌恒璟的那一刻，乌恒璟开了口。

        “失望了吗？”乌恒璟的唇角浮上一丝冷笑，“也对。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你以前收过的学生比我乖巧听话，成绩比我好，他们什么都做得比我好，你图我什么呢？”

        珞凇面无表情地反问：“‘他们’，具体是指谁？”

        “比如，澄心，北庐舞蹈学院的高材生。”

        “你怎么知道他是北庐舞蹈学院的？”

        “他完全不顾忌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我知道他是谁，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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