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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琴棋书画上向来没什么天分,又没有多少时间学,直到与谢探微相交后,因怕与谢探微无话可说,才勉强开始学,自是比不上仇正深这般浸淫其中数十年的。
说起来,他还能赢一场,才真的叫侥幸。
宁慎之看看天边西落的太阳,伸手折了一只荷叶盖在萧麒头上,“时候不早了,一起出宫?”
仇正深点头,萧麒紧紧抓着他的手,随着宁慎之一起往亭外走,笑道,“殿下倒是和音音小时候十分相似,不但眼睛生得像,性子也十分相似,祖母那时候来信常说音音十分黏人,走到哪都必得要牵着才行”。
宁慎之脚步微顿,停了一瞬,方道,“这倒是瞧不出”。
仇正深叹了口气,“音音来京城后性子变了许多,昨天还——”
他说到这恍然惊醒,打了个哈哈,“下官多嘴,郡王莫怪”。
宁慎之刚醒就收到了花老太太闭门礼佛的消息,只到底内情如何,仇府高门大院,却是不容易打听的。
宁慎之并未追问,不容易打听并不说明打听不到,不过是需要时间罢了。
他遂说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令府四姑娘昨天来我府上做客,不知怎的中途不告离去,想是我府上招待不周,祖母十分惭愧,叮嘱我一定向贵府四姑娘告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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