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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的竹筒碎裂声,在燃烧的车棚上次第响起。原来是明火箭的筒子里装着助燃剂,裂开后便将火势催得热烈。
马匹已死,马车寸步难行,车中人的命运毫无悬念:出去,是立时就被射成筛子,留下,是早晚被烧死。
刘云蹲在车厢中,汗已湿透重衣,仰头看着灼灼燃烧的棚顶,绝望地道:“沉大人,看来今日刘某便是要和你葬在一起了。”
沉淮伏在车厢长几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段刀削般的下颌。
他不发狂了,却似有绝顶的痛苦,牙关咬紧,因垂头而耸起的肩背扯出锋利的线条,微微颤抖着,格外压抑。
若曹开河有千里眼,能穿透这顽固厚实的车厢的话,必然会被这个场景痛快到。
曹开河的视线当然穿不透车厢,可是苏芽的孤军奋战给他带来的信息,却绝不逊色于亲眼所见。
他远远地指着即将裹进火光中的马车,瞪着眼睛笑道:“若是用装了硝磺的火箭,顷刻之间便能将那里炸得四分五裂,岂不更痛快!”
可若那样,日后解释起刺客的身份时,又要多费口舌。
近来这捉襟见肘的日子,曹开河真是过得够够的,只有将沉淮杀了,再抹掉那些把柄,才能找回从前的恣意畅快。
新晋的幕僚不识趣,上来挽着曹开河的缰绳,劝道:“大人,切莫贪图一时痛快,眼下你还是要避一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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