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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九十年代之后，野生动物才会急剧减少，特别是法律规定了要保护野生动物之后，消灭得更快。

        为什么？

        因为法律提供了保护的同时，也让那些商家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巨大利润。

        上辈子，周济民小时候，还参与过捕猎。

        那个时候，应该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只死天鹅可以卖五十元，活天鹅卖一百块钱。

        而这样的野味，在酒店制作成食物之后，可以卖到三四百块钱。

        即便是这样，依旧是供不应求。

        整個九十年代期间，就周济民所在的家乡，来了不少从小岛等地方来的赌徒。

        这些人都是开着车队，来到乡下偏僻地区，摆着桌子就开始赌博。

        那些饭店提供外卖服务，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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