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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倾可有可无地道:“你送进来罢,只你一个人。”
鸣琴便提着热水进来了,低着头不敢多看,只赶紧去沐浴的侧间准备香胰子衣物等等。
因谢不倾只准她一个人进来,双采又只能孤零零地回到原处站着,看着那扇房门又关上了。
她认不得谢不倾,却晓得两厂督主九千岁的威名,鸣琴如此称呼,她已然知道是谁了,想起那日城下脱衣之辱也是谢不倾替明棠解了围,她只以为谢不倾与自家小郎有些交情,并未多想。
她哪会晓得鸣琴姊姊脸上的那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出自何等缘由?
鸣琴进了浴间,明棠也连忙跟着去了,谢不倾却还坐着,只垂眸看着自己的腿上。
朱色衣袍有些被压皱了的模样,上头一块儿若有若无的深色,似是濡湿了。
谢不倾看了会儿,以指腹沾了沾,微香微粘,轻轻捻去了,忽而笑了。
鸣琴正是满腹心思,想到外间还坐着个谢不倾,又不敢发话,只得沉沉地替明棠宽衣。
正是宽衣了,才瞧见明棠脖颈上的指印有多深,又见她心口一小块儿红斑,像是不慎撞着了一般,鸣琴一下子想起魏烜,想起双采的那些恨来,禁不住低声咒道:“魏烜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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