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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哑然失笑,忽然想起了茶铺里那几杯茶。
即便我把最苦的全喝了,继续喝茶的人,也会因为不知道最苦是什么滋味,于是觉得自己手里的茶才是最苦。
迈步走回岸边,姚放牛稀里糊涂钓上来了一条鱼,蔡真珠依旧是满脸疑惑。
岳慈樵盘坐船头,低着头,闭着眼睛,沉默了许久,忽然抬起头,开口道:「当年不愿意,是因为刘顾舟从未看起过我们这些人。」
刘景浊缓缓转身,微笑道:「错了,是你们自己看不起自己。」
当年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的人,只有三个。
岳慈樵嘴角一挑,「随意吧。」
不管是什么,在我这里,你刘景浊算扳回了一局。
姚放牛将鱼放回灵犀江,问道:「接下来呢?喝花酒?那得你自个儿去了,我这人比较自重。」
刘景浊扭头看了一眼蔡真珠,后者摊开双手,「反正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你自个儿也派人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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