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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撑着后面书桌,很轻巧地往上一坐,跷着腿,脚跟有一搭没一搭地点过他大腿,脚背绷紧了,脚趾踩在他大腿内侧,一点点往里面走,直到踩在他才掏出的X器上。
她脚趾圆润、洁白,陈淙月昨天才为她修过趾甲——她太敏感,不喜欢人碰她脚,陈淙月是唯一例外。于是脚踝被他握着,小心翼翼修好,再涂上她挑的指甲油,是浅淡的粉,很nEnG的颜sE,此刻那粉nEnG的趾甲搭在他X器上,更衬出那东西的狰狞丑陋、不堪入目。
陈淙月不喜欢看小妹吞含X器、或手握着那东西的样子,于是做的时候永远是他含她、T1aN她,手指顶弄她里面,从不叫她触碰那里,怕弄脏她。
此刻她脚踩着那里,叫他窘迫,担忧他会失态S出来,W浊她足心脚面:“不要弄了,斐斐。”
明澹饶有兴致地盯着,脚趾漫不经心摩挲他马眼,蹭弄着那里,又两脚拢在一起,挟着蹭过他冠状G0u,顺便不轻不重地踩上两下。
陈淙月仰起头,喘粗气,、理智都被她支配着:“斐斐——”
明澹哼一声,脚摩挲着X器,慢吞吞的,蹭过那上面鼓起的青筋,饱胀的,在他快要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恶劣地踩住他马眼:“哥哥,不许S出来。”
那天后来怎么样,陈淙月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他把疲惫不堪的小妹抱到床上,打Sh毛巾,很细致地擦拭她脚趾,从足心到趾缝,一丝不苟。
而此刻,他们又谈及备注,为着是要把她好不容易敲定的陈淙月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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