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路辰跪在殿堂的正中央,这里似乎久无人气,布满着灰尘,反衬出他花纹繁琐的白色衣料,不同于往日你把他安置在地下室里那样,他脱去了大部分银饰和略显宽大的黑色外袍,只留了绿色的耳坠和一个粗大的项圈,从后颈一直牵绕过腰侧到尾椎用一根银色的枝叶别起来,像毫无作用又精致的包装盒,下半身近乎光裸,他私密部位一览无余甚至有意无意地被强调,在雪白的绸缎里泛着红,他双膝并着,状似虔诚地垂着眼低下头,正对着那个断了半截的神像,头上用枯萎枝叶固定的头纱盖住他眼睑,几乎显出一种涌动危险情色的诡异来,你走到他身后,轻轻捂住了他的眼说,路辰。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到身躯忽地腾空,有什么东西缠绕进他的布料里,那种冰冷如玻璃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那本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想,但你使用起来甚至比他还得心应手,仿佛这些所有部位都是你的物品,不过是碰巧长到他身上,你控制着那样柔软坚韧的腕从他的小腿一路缓慢地向上勒住大腿伸进他的白衣里,腿部内侧被生勒出艳红弧度在雪白的皮肤上晃人得色情,他小声喘息着没有半点反抗,只是眼神稍微涣散地看向壁上幽幽摇曳的火焰,白得刺目,似乎彰显着什么仪式即将开始。
他出神地望,淡金色的发丝被照得有些发白凌乱地贴在侧脸,他的酮体被黏腻的触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把他因为消瘦而变得更少的肉裹得更近,他不时因为敏感部位被用力触碰而浑身抽搐,那些从他背部延伸下来的触手连接处看起来不像伸出而更像是钻入,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些没有神智不受他控制的怪物一个劲想要钻进他皮肉,无意识地把他越勒越紧,将他整个因为揉捏愈发柔软的胸乳包裹住挤得生疼,乳头被几个小的触手好奇一样想钻进奶孔痛得他忍不住小声哭叫,乳晕被折磨得发红连小果都肿大了一圈。
他下意识微妙地动弹着腿企图挣扎,只是被你操纵着触手更紧地压住他,被调教过的小穴已经微张着渗出水淋得苍白的腿肉发亮,淫靡的烂红媚肉几乎是他身上除却因为敏感流下的泪痕和茫然无措的神情以外最像人的地方,你看着他无机质的绿眸和白得非人的皮肤上因为失控逐渐显现睁开的眼睛心想,他倒是个神明的仿制品,可惜还是个只配做容器的劣质品。
他后庭的穴肉很紧,仅靠触手的本能完全塞不进去只是在被顶得紧绷的肉环上无意识地戳动带来微妙的刺激,前面不同于常人白得像蚌肉的阴唇翕动着被你用触手捏着顶起的阴蒂让他的穴口不断收缩双腿也试图并拢又被拉直,他不住地随着绿宝石一样光辉美丽的触手如同心脏跳动的频率里缓一会又啜泣一阵,泪痕遍布涎水胡乱涂抹的神情称得上迷乱,他的前端被紧紧包裹着甚至睾丸都沾满了透明的液体,身体痉挛一样抽动着堪称可怜却没人怜惜,之前的衣服因为悬空落了大半,只是堪堪盖住他腹部的一部分露出圆润的肩膀,臀部被托着坐在触手上摇摇欲坠,双腿被淫荡似的分得太开私处几乎一览无余露出被你剃光的阴部。
他半仰着头在有些阴森又华丽异常的教堂——是,这里是教堂,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你几乎把他当工艺品摆弄,眼神欣赏又嘲弄几乎给他带来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羞耻,让他身体泛起潮红不自主地想要遮掩自己的难堪,却无济于事,你的手很干燥,和因为情热显得潮湿的空气不同,和触手的急切不同,你缓慢地用指甲划过他紧绷的腰侧,臀部的曲线,一直到因为情欲最为狼狈的私处,调情一样,他脱口而出说别……
你手下动作一顿,变本加厉地操控触手狠烈地打在他被束缚涨得紫红的性器,两个球体被打得歪七八扭抖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撒到地上,他尖叫一声疼得不断抽搐穴口失禁一样冒出一股水流,你知道他可以把痛觉转化为快感,权当这是个恶意的提醒和警告,你一只手保持着轻柔的动作,另一只手用力地扯起他项圈上的锁链像拉狗一样把他拽过来强迫他迷蒙的绿眼看向你。你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吧?你说着,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你其实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力,他的身体被绑得满是黑紫的淤青,之前被囚禁留下的烙印在他的脚踝,肌肉几乎是坏死的让他的小腿显得残缺孤零零地挂着,光从巨大的幕帘缝隙里游走,惨白好似雪铺过地板分不清是日光还是月光,你余光里还看见那些布满灰尘的银制餐具和那个犹如棺材的祭台,路辰的眼睛朦胧仿佛将死又平淡似水,残存着那种贵族的矜持和高傲,你心想他属于人类的心智大概还是不完全,一个古堡里的幽灵,被遗弃又被圈养的怪物,也许本就不适合做这个所谓祭品,但你还是选择了他,情色和心绪从他青绿色的眼眸荡漾开一圈圈散去经年的冷清。
他试图张嘴又被之前的触手从嘴角勒住堵住唇舌,他艰难地张大嘴吞咽,脸颊被撑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伴随着水声,和他从前典雅没有裂缝的模样截然不同,他含糊地叫你名字,甚至显得有些依恋,他感到自己全身仿佛随着你指尖的划过灼烧一般,某种渴望似乎在你玩笑一样打圈说这个子宫大概就是你能成为祭品最大的资本了的腹部处涌动在皮肉下即将破土而出,他穴口泥泞欲望被吊起许久,他神智恍惚头纱早已因为之前的动作丢落在地,汗液连同其他粘稠的液体把地上用白色粉笔潦草涂抹又繁琐至极的法阵弄乱,让这场性事显得更加诡谲奇怪,他却想感觉不到一样只是努力想在昏暗的环境里看清你,尽力地蹭着你靠近的手不断发抖,发丝乖顺地贴在你手心好似被驯养的大狗,你笑了一声撤去他嘴里一直尝试伸到喉咙的触手,他干呕几声像要窒息一样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不后悔……
只要是您的愿望,我都愿意……唔!无,无论能为您做什么……我都是……哈啊……愿意…的唔——!他的唇舌被你堵住,你吻过他咸湿的唇感到他意乱情迷的呻吟不断溢出,他多余的情感好像过多了,你心想,抱着他紧搂着他的腰,他埋进你的气息里身体稍微松弛一下,又忽地绷紧,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直接进入他的身体,因为之前的调情渗出蜜液的前穴几乎没有阻碍地接纳下粗长的腕部,他猫儿一样叫着,趴在你肩头小腿不住发抖,你安抚地摸着他脊背,触手蠕动着挤满媚肉伸缩的甬道,一根一根愈发多地撑开他发白的穴口吸盘吮吸过他敏感的内壁,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黏滑的触感仿佛要顶向他胃部用力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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