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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李先生。”

        与其说起得早，不如说昨晚就没怎么睡。

        初代将伏识放了下来，伸手摸了摸鼻头。伏识揽过他的头，浅浅地吻了他的嘴，尝到了清晨的清香。

        做了早饭，伏识让初代去送一份到阁楼上，顺便看看工蚁的情况。

        昏暗的阁楼里两个大块头四目相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末了，还是工蚁说：“谢谢。”

        初代问他：“你好些了吗？”

        “嗯。”

        “体温？”

        “不烧了。”

        初代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果真是清凉的。不知该在这里等他吃完，还是先离开，过会儿再来收餐具。犹豫之时，工蚁已经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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