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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糊间以为是丈夫,便含糊了句:“夫君。”
来人动作却一滞,俯在他上方,明知他意思,却故意扭曲,阴阳怪气道:“崔夫人好雅兴,刚做了寡妇,便耐不住寂寞,又叫我夫君。
“看在崔夫人这寡妇还算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了崔夫人,让崔夫人留在崔府,为我暖床,记得唤我一声夫君,便是知恩图报了。”
温恕缓缓睁眼,眼神逐渐清明,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他先夫的亲子,他的继子,名叫崔英锐,年方十八,是个武夫,前阵子在外地办事,亲父死了,这才赶回。
温恕不语。
崔英锐见他不语,便俯身压得更近,问:“怎么不说话?”
却冷不防,看见他脖颈间可疑的红痕。
崔英锐狐疑地伸手一抹。
夜间昏暗,因此崔英锐适才没觉察,现下凑近,便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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