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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恕长睫微颤,像一只受惊的蝴蝶,右手不自觉抚上左手缠绕了几圈的长串佛珠,口中声线却平稳:“阁下请自重。”
这话却惹得身后人的吻越发放肆地流连向下,略带气怒地咬了他耳垂一口,又轻轻舔吻,吮吸,唇舌转为与那玉坠似的耳垂嬉戏缠绵,红舌不时拨动白玉耳垂,将他耳垂亵玩于咫尺之间。
门外酝酿了半夜的雨忽然下起。
身后那人本已沉醉在温恕身上轻淡的檀香中,神智迷失,却被滴落的雨水唤醒了几分,发觉温恕呼吸仍旧平稳,无动于衷,只留他一人自顾自沉醉似的,便发了狠,大掌摩挲几下温恕瓷白脖颈上的喉结,然后顺势探进衣襟,惩罚性重重捏了温恕的茱萸。
温恕仍然紧闭双目,却被胸前的大手捏得发出一声闷哼,自己的手也捏紧了佛珠,仿佛在汲取佛珠的力量。
身后那人满意哼笑:“我还道崔夫人冰清玉洁,宁死不屈。”
温恕淡声:“本来命贱,又何谈冰清玉洁?”
那人不做声了,手上动作不停,径自游走到温恕腰身,欲将他腰带解了。
温恕呼吸一顿,手轻摁上那人的手,声调微微发软,不自觉地带了点恳求:“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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