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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鳍的讥讽使得夕殇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窜,好似立刻要爆发喷涌出来一般,胀得脑袋生疼。
他抱住脑袋痛苦地哀嚎了几声,又猛地抓住牢门上的玄铁柱,隔着牢门与羌鳍大喊:“羌鳍,你莫要得意太久,早晚有一天我会撕掉你的嘴脸,让众人看清你的真面目!滚,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其实在那日冷静之后,他便想到了再次暴走一事与羌鳍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不知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眼下他来地牢又是这般冷嘲热讽,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别急啊,你这般心急的赶我走,莫不是害怕我会对你下黑手?你放心,今日前来,我不过是想发发善心,告诉你一些事情。这可是地牢诶,若我真想做点什么,又怎会如此愚笨,选择在此地动手?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羌鳍哼了哼,他放松了微皱的眉头,睁眼一瞪,忽地从牢门手掌宽的空隙中伸进手去,一把抓住夕殇的衣襟,拽着他直往牢门上撞。
他疯似的怒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蠢吗?凭什么你们狐族就能风生水起,要甚有甚。你都引出血梅了,妖尊都无半点惩罚之意,只是将你关在这个破地牢里。”
“夕殇,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日婧池公主被你亲手打伤,想必这会儿还卧床不起吧?哈哈哈……什么心爱之人,至死不渝,都是狗屁!竟还妄想与魔族联姻?别做梦了!”
吼罢,他使出气力将夕殇重重扔出。跌地的疼痛让他瞬息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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