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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完全不同的两条思路上狂奔,简直是鸡同鸭讲。
孟萦见卫慎初黑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又有些怂了。她觉得自己有些怕他,因为他亲起人来特别凶狠,如野兽一般。当下便弱了口气说道“你们不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我并不了解郎君,也不欲惹事,若郎君家人不同意,而因我又坏了郎君声誉。我不想再被人追杀。”
说着便想起她被追杀的痛苦经历,一时悲从中来,眼泪瞬时溢满眼眶,要掉不掉。
卫慎初理解她的恐惧和担忧,想着她年龄不大,却被人多方算计。又无母亲教导,在男女之事上懵懂迟缓倒也情有可原。便上前搂着她说道“我父母爹爹都已辞世,只余兄弟四人。我为兄长,卫家的婚事,我自可做主。”
孟萦一听他的长辈都已离世,比自己还可怜,倒有些同情他了。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没想到孟萦这么随口一说,卫慎初却以为是孟萦同意了他们的婚约。他们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同一条线上。
孟萦一直叫他卫家郎君,卫慎初深为不满,逼着孟萦叫他元郎。如果不叫就上嘴亲,亲的她喘不过气来。没法,孟萦只好叫他元郎,叫过几次之后,就叫顺口了,她就一直称呼他为元郎。
他们偶尔聊天,孟萦很少询问卫慎初的身世和公务。只知道他所做之事与军务相关,涉及机密。她更是恪守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信条,从不随意探听。
北方秋高气爽,天气渐渐凉爽,没想船到继续往南往西之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空气中湿度很大,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也难怪忠武将军行兵受挫,北方的士兵肯定受不了南方的气候,一时水土不服,肯定会造成较大的影响。
到了岭南道之后,几乎是天天都要打雷下雨,河道上风浪较大,幸亏是顺水行舟,不影响行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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