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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思滢被她问的发懵，跌坐回椅子上，对着镜子哽咽道：“对，对啊，我就是想要你抱抱我，和小时候一样拍拍我，哄我睡觉。这样，都不可以吗？。”

        向思滢看着镜子里，好像看见了那个6岁的，坐在门口哭着等妈妈的小nV孩，“我懦弱，是，我懦弱。那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有一次，就一次，你肯接我的电话，肯回来陪我，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向思滢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香奈儿的包，Fendi的外套，Prada的靴子，都是这季新出的吧。你的同龄人里，有多少人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知道吗？”

        程茵不屑的笑了笑，点了第二支烟，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学校多难进吗。要找多少人，花多少钱？”

        程茵站起身，指着向思滢质问“你看看外面那些和你一样大，但是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再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好痛苦的？你凭什么痛苦？”

        向思滢愣住了，只是流泪，说不出话。

        “蓓蓓。妈妈Ai你。妈妈希望你过得开心，过得好。”程茵在纸杯里熄了烟，站起身，拍了拍羊绒大衣上落得几粒烟灰，“可是妈妈现在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也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祝福妈妈。”

        程茵伸手想m0m0向思滢的头，被她偏头躲开。

        程茵叹了口气，不再尝试，“蓓蓓，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一直这幅样子，只会把你身边的人都吓走。”

        “你也快18岁了，该学会照顾自己了。”程茵拿起包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说：“这样的电话，我不希望接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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