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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左看右看,这似狼非人的玩意的确是他的好儿子。小孩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他不由心生一股讪然的慨叹之情,看着赵崇浑身鼓起来的肌肉,像一座铁做的小山。
旁边的张梁衣虎视眈眈,身姿矫健,蜂腰猿背。
赵还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
他那天晚上怎么会把赵崇当成是张梁衣了呢。分明一个壮一点,一个修长一点。
赵崇和张梁衣的肤色都微深,泛着日晒的色泽,于是浓白的精液更加容易显出痕迹。赵崇淋得更彻底些,短短的发茬上都是精痕,颊边径直流下来一道,被他伸出红红的舌头卷进嘴里,剩下的用指节一刮,一应舔入腹中。
赵还盯着他的嘴。其实在他面前,赵崇一向乖乖巧巧的,那张嘴说出最不中听的话也不过是求自己接受他。他没见过赵崇这么放肆的一面,那么重的身体压到他的腰上,用夸张的胸肌蹭他,两颗褐红色的乳头刮得赵还又疼又痒,粘稠的精液在皮肤间蹭出细细的泡沫来。养子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捱过变声期后沉闷的声音:“爹爹射了好多,是儿子的逼太舒服了吗?”
赵崇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养父已经恢复了神智,也并不知道他的养父居然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否则他不会接着转过去,把诱人的大屁股对着赵还的脸,左右摇动着,那么阴森地说:“看到这张嘴了吗?真想用它把爹爹的鸡巴吸干。”
张梁衣怒视他:“不可以。”
“你算老几?”赵崇轻哼着说,反方向俯跪在赵还身上,低头含住一根肉棒。犬齿尖尖的没法完全收起来,偶尔轻刺到柱身上,又疼又爽。赵还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因为生理反应胀得跳个不停,但他的视线被赵崇抬起来的屁股完全挡住,只能看到两瓣紧实的臀肉,里面露出操得湿红粘腻的小洞,微微张着小口,掩映出一点精液和肠液的水光。张梁衣在旁边休息了一两分钟,喉结又滚起来,推推赵崇的肩膀:“你过去点。”
龟头卡在喉咙里不好说话,赵崇毛茸茸的狼尾巴垂下去扫了扫,不情不愿地让出一点地方。尾巴尖儿挠到赵还的肩膀,痒酥酥的,赵还心里哼唧了一声,随即感到另一根鸡巴也被含住,热乎乎的口腔,不如他好儿子来得烫,但是更湿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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