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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地固然很生气,但一味而执拗的气愤中,却夹杂着迟疑和心虚。显然,魈居稳健而正派的形象已经在梁海地的心中根深蒂固了,所以从不撒谎的魈居一旦承认了戴安娜的所作所为是有失德行的,梁海地就不得不认真的去重新衡量自己母亲这个人了。
这样一来,梁海地也就陷入了双重矛盾之中。一重,是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二重,是在选择将母亲的形象维护到底、即使梁海地的母亲真是罪大恶极的,还是就事论事刚正不阿间徘徊。
“自从你在沙漠说要和我们彻底分道扬镳开始,我就以为你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你主动这么看着我是在顾虑我的感受吗,我得谢谢你为我证明我不是来窃取情报的。
还有……三年前我对你做的那件事,我并不奢望你能既往不咎,但希望你能给我解释它发生的原因的机会。”
梁海地对魈居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戴安娜和梁墨佟的事,一定搅得他心如乱麻。
魈居别开了脸,也显得相当苦恼道:
“就事论事罢了,我说要和你们分道扬镳,并不妨碍我为你证明你是‘同伴’这个事实,我不习惯撒谎。”
如此答案同样又给梁海地增添了压力,路漫漫其修远兮,看来想要挽回爱恨分明的魈居的友谊,梁海地还得以永不言弃为前提的继续努力才行。
这时,满胜胜拉了拉梁海地的裤腿,苦笑着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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