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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不能因小而乱大事,白轩逸弹了他额头一下:“正常点。”
何意羡呻吟得忘情,教君恣意怜,听了猛地变脸:“哪不正常?!”
“我不正常了。”白轩逸笑着抓着他的手往下,何意羡摸到了青红交错的血筋……
何意羡装作没有抓心挠肺,立刻用力掀开白轩逸去穿衣。
他哼着,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咕嘟嘟对着壶喝茶,刚穿好白袜和衬衣,便光着大腿鸭子坐跪在床上帮白轩逸调整衣服——衬衫第一粒扣子要系牢,左胸前口袋正上方1厘米左右处佩戴检徽,检徽中线应该垂地。
到了北京不用直接去检察院,所以没必要穿制服,随意一点就好。何意羡泼皮无赖:“你穿不穿,你还疼不疼我了……”
心里被他娇娆成一汪水,白轩逸早随了他去了,但可能是为了多看一会,便不近人情道:“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入你党你当检察官还不是为了我……!”何意羡整理着哥哥的领带道。他一双漫画手,又白又长,量东西不用尺子,直接手一比正正好二十厘米。上下翻飞如一对玉骨白蝴蝶般,抚弄着一束看不见的弦索。
何意羡马上把握住表演窗口:“我七岁掉河里共产党员救的我,反腐倡廉不改初心那是我八岁医药费给上头的坏蛋盘剥了……你白轩逸就是为了我何意羡生下来的,你为我活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钻油锅也在所不惜,眨一下眼都不是好汉。没有我你不行,你怎么独活,你也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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