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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听到笑了,语气轻慢地好像在说服谁一样,手上却掐了一把他腿间最嫩的一块肉:“把你脾气养起来了?”
何意羡这一下完全被捏碎了,深受打击蔫巴成了一团。白轩逸整根整根地抽送,虎口夹住他的根部,向外不轻不重地拉扯,视线固定在他的脸上低声道:“动什么动?”
何意羡听到更好像不足月的小孩子,小猫一样被一瓢热水烫死了。?
他在天台那时被擦伤过,白轩逸将他颈侧的粉红色的敏感新肉含在嘴里细细舔舐,吻的方式像在数出他锁骨上有几颗痣,把他的脸和下巴都亲得湿乎乎的。
这种疼法让人喘不过气,何意羡被他温存弄得简直要流眼泪,怎么觉得除了特别会插他之外,好像也和普通的一个特别好的哥哥也无甚区别,又有了招摇的生机。
被放到地毯上正面进入时,何意羡高高翘起双腿,两只手却捂着脸,压抑到只发出声带挤压的声音,叫得听不出性别:“嗯,哈…白轩逸、白轩逸…你是来要我命的…嗯…呜好凶,我就喜欢、你对我凶…爽死你了,你坏死了……”
他的性器直挺挺地可怜地乱甩,白轩逸也不允许他自己去抚慰,何意羡迷乱中看到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个东西。这不就是在提醒他,他们健旺的情欲不仅以一种危害人伦包藏祸事的方式表现出来,还是同性之间发生的绝大禁忌。
他作为一个独占、专断、狂暴的爱情疯子,他内心的亚当在说:夏娃在哪里,伊甸园就在哪里。无所谓兄弟,没关系男女。
但何意羡仍是迅速捂住了眼睛。白轩逸用手拂开,将何意羡盖住的眼光再度与他凶狠而执迷地一交一缠。
急雨般叩门的这次变成了彭静,她很着急,一副堵人的架势:“何律师,您真的差不多该出发了,蒋主席在车上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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