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陈既久挑了下眉,薛赐用口型对他说:我辞职了。
陈既久比出一个大拇指。
这一觉睡得太久,又做了长长的梦,薛赐反而觉得头疼,不过能感受到疼痛是好事,在那日复一日的,看不到头的,毫无意义的工作加班中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他想起梦里独自坐上火车的两个少年,彼时总觉得长大了就自由了,起码有钱了,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但实际上,他来到这座城市几年,甚至连一次公园都没有去过。
说起公园,他才想起和陶煜的约定,恰巧响起敲门声。陈既久起身去开门,见陶煜拎着一个大塑料袋:“你小子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觉得呢?”人事的问话将薛赐的视线拉回来。
薛赐压根没注意她在说什么,他回答:“周一我会去交接工作。”
“谢总不放你走呢?”
他以为他是谁,不放我走我就走不了啊。
姓谢的都有病。
“挂了,周六快乐。”薛赐对人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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