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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陈既久回到房间里继续赶稿,有陶煜看着他也省事。昨晚接薛赐回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陈既久还忧心忡忡地守了他半个晚上,自然是一个字的稿也没写,今天再不把稿子赶完,得被编辑找上门来。
陶煜不让陈既久开门打扰薛赐,自己却忍不住来到门前,不知道是真的耳力太好还是幻觉,他好像能听见薛赐清浅的呼吸声,脖子上的疤细细密密地痒。
他看了眼陈既久的房间,门已经锁上了。陶煜轻轻地推开薛赐的房门。
薛赐侧卧着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房间内的光影是晦暗不明的,让他看起来也有种不真实感。陶煜坐在薛赐床前,凑近了感受对方的呼吸,薄荷的气味本该让人清醒,但每一次嗅到薛赐身上的味道,陶煜总感觉头晕目眩。他紧紧地攥着床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克制住自己再进一步的想法。会吵醒他的。
但鼻尖的味道似乎越发浓郁,陶煜从来没有承受过薛赐这般毫无保留地释放信息素,在那个论坛里,也总有人提及没有人感受过Blue释放信息素是什么感觉,因为Blue讨厌一切不受控的事情,包括信息素的失控。
但现在这一刻,犹如刮骨一般从陶煜的每个毛孔中钻进去,顺着血管入侵他的心脏,狠狠一捏,在缺氧的窒息中因为渴望产生颤栗的疼痛。眼前的一切都掉入了万花筒中,陶煜的眼中、脑中、心中只剩下寻找浓烈薄荷味源头的想法。
青年已经被汗湿了,他的手臂紧绷着,落下吻在薛赐颈后的腺体上。这里的触感是烫的,气息是冷的,两相交缠,刺激得陶煜快要疯掉。他一面担心着薛赐醒来,因为这般冒犯的行为——薛赐从不让人碰他的腺体——会让他不悦,一面又渴望他醒来,给自己一份痛快。
薛赐跌落进混乱的梦里。
梦中谈笙不过十六七,脸上的线条还没成年后那般硬,他想自己应当也是这个年龄。他们逃了课去A市看一看X大到底是什么样,如果不好,就不考了。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好是什么样,不好又是什么样,也许只要和那个闭塞的镇子不一样,就算是好的。
火车里挤满了人,连过道都有人躺着睡觉。他们本来买了两张硬座,谈笙悄悄换了一张硬卧。谈笙知道薛赐对此一定不会开心,他不喜欢有人瞒着他擅自做决定,尤其是谈笙。但是薛赐一时的不悦只会让谈笙受一份罪,如果真的买了两张硬座,薛赐自己要难受一路,谈笙还要心疼一路,遭两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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