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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煎饼果子的摊位前围了一圈人,但薛赐路过时眼尖的大姐依旧可以立刻招呼道:“吃什么,帅哥?”
薛赐一点胃口也没有。昨天半夜和同事一起点了烧烤,他现在鼻尖似乎还有蒜味。
大姐笑得比清晨的太阳还灿烂:“和之前一样?”
和之前一样的煎饼果子被地铁人群挤成了一摊薄饼。薛赐抓着扶手,看着黑压压的头顶。秃子越来越多了,他想。随着进站,一波波人群继续挤上来,整条地铁里的人都像海绵一样,被压紧了,拍扁了,以供新的海绵入库。
“完了完了完了挤不出去了要迟到了……”海绵里有个声音钻出来萦绕在薛赐耳边。这个声音沙哑难听,一听就是变声期的小男孩。
公鸭嗓念叨了九站路,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早知道就早点出来,这样挤过站了也来得及,这个月迟到四次了,要被喊家长了,我爸肯定揍我……”
“呀——让一让!”公鸭嗓高喊起来,声音更难听了,“叔叔阿姨大哥大姐行行好吧,让我出去。”
叔叔阿姨大哥大姐能做到的最大身体幅度的改变就是转转眼珠。
公鸭嗓开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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