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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克根本笑不出来,面对这种话题他一向非常严肃。
“躲在后面的人永远也看不见,在昨天深夜和今天黎明的交界线里,战场上倒下了多少具校尉的尸体…”
前线军官的淡金色眼睛浅得发冷,死寂得找不到任何情绪,声音也淡得像刚化的雪。
“我们一向实在,有多少军官缺口,就补多少人,和你们不一样。”
士兵长激烈的讽刺被他这么两三句轻描淡写的针刺给戳破了,脸上有点挂不住,龇咧了牙,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七成美色兰雄虫被运往联邦内部变成下等民,半成雄虫被留在军营里做性工作,稀少的十余个被送往首都成为王族的生育机器,那么我想问,剩下的二成五去哪里了呢?”
斯内克压迫性地前倾身体,降低声音,一句一句地理顺逻辑,赤裸裸摊开来给脸色正在变得越来越难堪的士兵长看。
“我们死了这么多士兵,这么多精英的、善战的、经验丰富、尽职尽责的中级军官,究竟是哪个阶层在获取利益?”
“你说,”斯内克道,“是哪个。”
答案已经很明显,但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没有人说出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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