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不时哎呦一声莫名其妙地攥紧围栏,嗤笑自个儿是被尽收眼底的美景崴了下脚。
扭过头,任翎还在身后,跟着她穿过楼宇,来到三层阁楼顶,刚想嗔他怎不来救驾,要说的话含在嘴角,无端游走在唇壁发不出声响。
任翎确实有点儿像她二哥,他们的长相两模两样,气质也全无相似,任翎骨削清冷,她二哥对她却从不曾有过怒脸。然此刻任翎立于身后,风过双鬓,抬眸面sE无悲无喜,反有佛相。
只有一点儿像,她也说不上。
良久,任翎曰:“殿下?”
温慈还在痴痴地凝注他那点儿说不上哪里肖似的她二哥的面颊,任翎见她不动,随手翻开青sE长衫下摆,毫无迟疑噗通双膝一沉跪在她面前。
“请殿下随奴才下楼,此处危险,还请殿下明辨。”
他这一跪就好似一柄剪刀,将温慈的脑袋里绷紧的一根弦剪断了。
温明雍在杭州,任翎不是他二哥,他是个奴颜婢膝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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