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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提问顿时打破了午后讲堂昏昏欲睡的一片死寂,众人陡然一惊,忙翻开经卷书简,手忙脚乱的寻觅着‘白马’之流是为何物。
只可惜,讲堂上的波涛汹涌并没有就此惊醒动了琉雨施鸢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胡思乱想,她依旧稳如泰山的魂游天外,思考着她那所历无几的精彩人生。
“雨老大,雨老大!唉,醒醒!”屏翳以袖袍掩口,压低了声音,冒死报信呼道。
琉雨施鸢闻声,一个激灵兀的回神,蓦然站起,不知所云的朝了白青阳尴尬一笑,斜着眼角用余光四下寻找起了她刚刚因为走思而错过的所问所答。
“老大,白马非马,何为之马……”屏翳挤眉弄眼的张大了嘴巴,用口型无声地提示道。
琉雨施鸢皱眉:“蟆?蛤蟆?——会飞的蛤蟆?”她费解了,今日的命题确实是有点偏呢,蛤蟆怎么会飞,这不胡闹嘛!
长琴把竹简竖起来高高举上,将答卷展将开来给身后的琉雨施鸢参看。
琉雨施鸢眯了眼睛,努力的分辨着竹简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一堆黑芝麻粒里捡草籽,这救命稻草用起来还真有些费力呵,“马固有……固有……呃,什么什么马……如已耳,安……安那个啥……”她挠头,脑袋伸得都快跟长脖子鹅有的一拼了,可这个距离也太远了些,实在不能怪她的眼神儿不好。
琉雨施鸢决定放弃长琴的方案,自力更生:“这蛤蟆呢,它又名作蟾蜍,蟾蜍无翅,故而,此物它也是万万不会飞的。世有书云:‘蟾蜍与兔魄,日月炁双明,蟾蜍视卦节,兔者吐生光。’虽月中有蟾蜍,可也未言它生而有羽翅呀!是故,蛤蟆会飞,此论不通,不通,大大的不通。”
屏翳捂脸,回天乏术的摇头连叹。
白青阳轻‘嗯’了一声,淡笑说道:“蟾蜍无翅不飞,心念无杂不染,丫头,人在此,心莫生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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