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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他，只听到叮当声响，有人惨叫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楚阳没敢回头看，后面的情况楚阳心里猜出个大概，用袖子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知不觉都冒汗了。

        面前是一条小巷，巷子对面的建筑已经倒塌，断壁残垣所剩无几。就在面前的土墙上，黑影一晃，胡三爷的狐狸就像听到了楚阳的声音，从小巷对面窜过来。在楚阳面前一晃而过，向东边跑去，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阳赶紧跟着狐狸消失的方向，向东面追去。

        老城区东面是一条干涸的小河，初春时分，冰雪尚未融尽。河床上一片一片的，星光下微微泛白。

        胡三爷的狐狸真是聪明，走一段路就停下来等等楚阳，所以楚阳不用担心走错路。河床上遍布大块的河卵石，阴面都有残留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老城正东是两座大山的交接点，形成一个不太大的山谷，老河套从山谷中流出，在城南区绕了半圈，然后向西延伸。城北的护城河都是人工开凿，只是这里的河水应该早就干涸，所以冬季河床上也没有结冰。放眼望去都是石头连着残雪。中间穿插着几丛河柳。

        附近的河柳都被小涛和胡三爷割了当柴火。稍远一点的位置河柳渐渐浓密。

        小狐狸一路沿着河道走，这个方向是通向山谷的路。以前附近的山民冬季进山打猎，都是走这条河道。不过最近政府控制枪支，保护生态环境，进山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条路几乎就没有人迹。

        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已经渐渐荒芜，一条废弃的小路，已经被河柳侵占。楚阳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狐狸依旧跑一段，停一停，如果自己走慢了，小东西就跑回来看看，确定楚阳还在后面跟着，就又溜溜达达的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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