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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澜笑眯眯地接话:“婢子听闻,他们喇子墨国的男子是不穿耳的。”
皇帝嗤笑:“那就给他现穿了就是。打扮好了,赏给神烈汗去。再找几个有资历的老媪照着魏人的规矩好好调教调教,告诉他怎么伺候君王,可别到了君王跟前还傲着那张脸不肯好好侍奉,哪来的这样大的脾气!”
婠婠侧首看他,似笑非笑:
“是啊,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脾气,到了君上跟前还傲着脾气的。”
晏珽宗话音刚落就发觉不妥,这话落在婠婠耳里,就似是他在指桑骂槐说她不够温顺一般。
于是他又免不得再好好哄她一番,这才叫她缓和了神色。
萃澜见他们两人又好了,提心吊胆这才下去了。
婠婠知道昨夜是因为梦到了甄后之事而受惊见红,昨夜晏珽宗又那样和她道过了歉,方才又是想过了法子哄她,她这会也很难在再扬着眉毛和他吵架了。
早膳后,她便复又懒懒地靠回了榻上歇着。
皇帝取来一床鱼牙绸缎面的薄毯在她腹部又盖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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