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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这都十五了,咋还没发身子啊?”老鸨不满地嘟囔着,拿那肥硕的手掐了掐旁边nV孩子的PGU。
叫阿月的nV孩大幅度地抖了一下,又战战兢兢地站稳了,咬着下唇,怯生生地,不敢看周围nV人们的脸sE。
“哦哟哦哟!这倒是知羞了啊!”nV人们笑作一团,甩着帕子,抛惯了媚眼儿的眼睛在她身上瞟来瞟去,眼波流转,廉价的耳坠子晃来晃去。
老鸨又开口了,这次声音大了,像只打鸣的公J:“你娘当年可是我们翠红院的头牌,十三就出来接客了!少爷公子一茬茬地过来,为了她不要命地撒大洋,你倒好。”她捏了一下阿月薄薄的肩膀,“这么大了身子还跟个板儿似的,谁家少爷能看上你!”
“妈妈,这你不懂了,今儿个就兴这样的nV人呐!”nV人堆里有人讲话了,“现在讲什么平等,那些nV学生们,都学着男人剪短头发,x和PGU也都跟男人一样平哩!”哄的一声,大家都笑了,嘻嘻哈哈。
“你知道个P!”老鸨啐了一声那个说话的,捏着尖嗓子叫,“你见过几个男人,就开始胡扯!那些个男人,嘴上是这么说,跑到大街跟nV学生一块儿喊口号,转头见着咱的姐妹,巴巴儿涎着脸,眼珠子都瞪直喽!”
“妈妈英明!”那些搽着粉的漂亮nV人们笑闹着,伸出涂着指甲的手给老鸨捏腿捶肩。叽叽喳喳,像有一大群家雀儿在吵。
阿月在脂粉堆里呆立着,不敢抬头,两只小脚缩在宽大的裙子下面,小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她还有俩月满十五,是在这个风月场里被她娘躲着护着拉扯大的,可是两年前娘走了,没人挡在她前头了。老鸨瞅她生得还周正,寻思着等她有个nV人样了,就去赚钱,可这一天天的,阿月还跟个扁片子似的,不能来钱还多了张吃饭的嘴,这是怎么个事儿呢!老鸨急坏了。
“妈妈,阿月长得慢,就让她在后头端茶倒水,伺候我们姐妹们,也行啊。”nV人说得慢吞吞的,抹了胭脂的脸已不再年轻,阿月小心地瞄了一眼,认出来讲话的是桃红姐——当年敢跟阿娘抢头牌的nV人。
“哟,你倒赶着来当好人了。”老鸨的语气尖酸刻薄,“我都白养她这么些年了,你瞅瞅她,嘴又笨,胆儿又小,带她出去见客人都嫌丢面儿!我又不是活菩萨,谁愿供着个只出钱不来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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