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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心中轻呵一声,也不揭穿,只是叹道:“族叔说的对,不要说族叔你们都是白衣了,就算是我,好歹也是勳贵之後,威武侯府的嫡系,虽未继承爵位,也任了些微官职,尚且不能对付那沐姓贼子,何况是族叔呢?”
裴嵩听他这麽说,心中大松,连连点头附和,还露出愧疚之sE:“正是如此,这些年,我们也甚是担心你,还好,今日一见,你的JiNg神甚好,那沐姓贼子似乎也不敢再对你不利了!”
裴霁摇头道:“族叔说错了,第一,这些年,我过得一点也不好,我又残又老,无钱无人,穷困潦倒,不仅如此,还有一批批京城勳贵之後,纨絝子弟来我府中寻乐子,让我在地上学狗爬,让我吃泥巴……”
随着他缓缓的一字一句说出来,裴嵩的脸sE青一块白一块,而裴泽义三人却眼露鄙夷,一个人活成这样,还不如Si了算了呢!
裴霁还说什麽自己是嫡支子弟,竟然这般苟延残喘地活过。
裴郡贤等侄辈和他们的父辈一样,看着裴霁的目光,想像着他被人塞泥巴,狗一样爬的样子,甚至忍不住要笑。
裴嵩忙道:“阿霁受苦了!好在阿霁已经挺过来了,如今这威武侯府的光景还不错,这一路走过来,好像院子也翻新过,草坪也整理过!仆从下人也很有规矩,是钟鸣鼎食之家!”这屋宇重楼,虽是旧楼,却整理得乾乾净净。
但是,他却也知道裴霁说的是真的。
当初的威武侯府是什麽关景,裴文朗一众卷走了金银後的威武侯府,还一直被沐府打压,一句穷困潦倒,都是美化之词。听到从京城回去的人说,威武侯府连外墙都倒塌了,谁都可以进去踩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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