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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九和老二十，都是高氏所出。只是，老十九的命不好，三岁即殇。

        玉柱既然来了，自然要考问学生们的学业。

        在场的皇子中，老十三最年长，玉柱即使再不情愿，也必须先问他。

        按照老皇帝的规定，皇子们不学腐儒之学，不作八股文，只学实用的经史典籍。

        “庶子之正于公族者，教之以孝弟、睦友、子爱，明父子之义、长幼之序。”玉柱念完上句，就命老十三背出下文，“十三爷，请接着背下去。”

        老十三略微一想，知道这是《礼记·文王世子》里面的一段话，便顺势而答。

        “其朝于公：内朝，则东面北上；臣有贵者，以齿。其在外朝，则以官，司士为之。其在宗庙之中，则如外朝之位。宗人授事，以爵以官。其登馂献受爵，则以上嗣……”

        玉柱微合双目，一边倾听老十三的背诵，一边暗暗点头，老十三的儒学功力，确实是异常之扎实。

        在场的皇子们，有一个算一个，挨个过关。

        轮到老二...轮到老二十的时候，这小子贪玩，学问做得不扎实，背得磕磕绊绊，舌头打卷，别提多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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