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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你,为何要炸塌我大清的龙脉?”
提及康熙的时候,玉柱果断起身,向左侧抱拳拱手,以示尊崇之意。
“回皇上的话,罪臣安敢炸塌龙脉?炸塌的不过是流放的茅舍罢了。”
戴梓苦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玉柱提笔在手,舔墨后,写下了一行字:罪臣戴梓奏曰:炸塌的乃是流放之茅舍尔,并非龙脉。
“皇上问你,为何不安分守己?”玉柱心里明白,康熙明明啥都懂,却故意借着南怀仁的诬陷,把戴梓流放去了奉天。
“回皇上,西洋之火药,威力越来越大,臣惟恐我大清之火药之配方,远不如西洋,将来,迟早会生变故。”戴梓说得异常之中肯,历史恰好被他料中了。
玉柱一边问,一边做记录,刑部尚书安布禄就坐在一旁。
可是,安布禄始终听不明白,玉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倾向?
安布禄,那可是长期办案的老手了,他比谁都清楚,若是审问者,想开脱罪臣,问话的时候必然会有所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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