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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中的学问和讲究,简直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世俗礼仪之学。
由于,入关的时间,也有几十年了,旗人又不许做生意或是种地。。
很多顶着爵位无实权的宗室、爵爷或是旗人太太,专门替权贵家当参谋出主意,甚至是亲自操办红白喜事的请客送礼。
养狗处统领,奉恩辅国公马佳·汉远,除了替皇家养狗之外,还专门从事婚丧嫁娶等红白喜事的大操大办。
常德和玉柱坐在圆桌旁,津津有味的听汉远讲办寿席的老典故。
就听,汉远笑道:“咱们旗下人家做寿,不做兴固定席,而偏爱流水席。为啥呢?因为,临时上门道贺的客人,咱们根本没办法去预估。若是客人来了,上了礼单子,却无席可入,主家那可就丢脸了呀。”
常德频频点头,叹息道:“还是汉公爷您想得周到。”
汉远摆了摆手说:“常爷,咱们既然坐到了一处,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图个自在轻松,是吧?鄙人这个所谓的国公,一年才五百两银子,五百斛禄米而已,哪里够一大家子的嚼裹?唉,银米不够,怎么办呢?只能靠着常爷和玉爷,您二位赏口饭吃了。”
“您二位赏了饭吃,便是汉某的衣食父母,岂有衣食父母管鄙人叫爷之理?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啊。”汉远的姿态放得极低,话也说的很中听,颇能打动人心。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这位汉远老兄,为了赚银子,居然舍得放下国公爷的架子,倒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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