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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冬曜一样,要哭不哭的还有冬老五。
冬老头特意把他放到自己隔壁垄,就是为了盯他。
冬老五被盯得苦不堪言,却又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顶着太阳,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干,稍稍想偷点懒,他爹就在身后给他一脚,有两次冬老五被踢的都趴在地垄里,又被冬老头揪着后衣领给提了起来。
冬老五:呜呜,不想活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他们在地里苦哈哈干活的时候,冬暖坐在学堂里,吹着前后窗的串堂风,听着廖秀才抑扬顿挫的读着三字经,千字文。
反复来回的,就这么点东西。
底下的学子昏昏欲睡,廖秀才也是知道的,所以时不时的轻咳一声,点个名,足以把还有睡虫的学子,吓得瞬间清醒。
毕竟,一旦答不对,廖秀才可是要打手心的。
转过天,冬曜一早上躺在炕上,根本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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