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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灰的月事带太贵了,村民们这家出点布,那家弄点草木灰,便宜卖给了他,再教他怎么缝好。
齐月快速穿针引线,学着封好一个月事带,将剩下的材料一齐抱着拿回去。阳光越来越毒辣,他奋力向山上跑去,脸被晒得红扑扑的,都是汗水。
他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说话人,他背过身去,将脸上擦干净,开心地进门:“你醒了?月事带我给你买回来了。”
文若手中捧着一碗温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即使是在观念比较开放的现代社会,也很少有男生能如此从容地说出生理期三个字,更别说让他们去买姨妈巾了。
她突然想起来,有一次班上有个女同学,她兜里放着的姨妈巾掉了出来,被后排的几个男生拿着小木棍戳来戳去,各处取笑嘲讽那个女孩子,最后她哭着跑了出去。
刚刚张奶奶告诉她,她中暑昏倒后齐月跟失了神似的。孙奶奶还偷偷告诉她,这个娃儿好咧,会疼人,知道稻草不好使...
文若看了一眼齐月,他没有任何嘲讽之意,只是眉心含着欣喜,欣喜没事了,醒过来了。
她低下头,眼眶有些微微发红:“谢谢你...”
“没事没事,你快去换上。”齐月将针脚歪歪扭扭的月事带地给她,文若又嘟囔声谢谢,将东西捏成一团握在手里,头也不回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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