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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慕哪里能经受得住司予如此央求自己,他收敛了方才玩闹的神色,若有所思,眼神变得凝重,站起来又坐下,站起来又坐下。
终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司予说:“那是天和十五年,西王谋逆,株连十族,亲朋学生无一幸免。其女兰之,皇帝宠妃兰妃,赐白绫;其孙三皇子赵炳楠,赐鸩酒。静园上下,宫女太监,皆为主子陪葬。朝野江湖,顿时陷入腥风血雨之中,堪称大成建朝后史上最大冤案。”
司予听着面色惨然,她此前零零碎碎知道一些,如今听沈南慕一说,仍渗出了层层冷汗。她倒是格外注意到话尾那两字,疑惑着问:“冤案?”
沈南慕左右看了看,见除了青山守在门外,并无旁人,往司予身旁凑了凑,复又凝视着她,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那专门所用之词:“冤案,是冤案!西王一族,无不铁骨铮铮,个个忠贞傲骨,我爹守护的是南方疆土,西王顶着的是西边天下,就算是人人都谋逆,他也绝不可能!”
他说着说着情绪激烈,一记重拳锤在了桌案之上,沉闷一声巨响,惊得司予齿间打颤,连门外的青山都往里探了探头,查看情况。
冤案,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就这个话说下去。司予虽不熟政治,可也知天子手下的冤案,翻不得。天子犯错事小,挽救便是,可若错处酿成大祸,那个被天下人捧着的九五之尊、英武之人、圣明之神,也不敢承担后果。众怒难犯,专欲难成?,西王谋逆之案关系朝堂乃至江湖上下的安定,数百忠魂亡灵、数百无辜之命,足矣牵动朝堂、江湖推翻大成。
可她心中仍不解,她问沈南慕:“舅舅当年如何就做了那样的决定?”
沈南慕直起身子,神色严肃,眼睛不眨地盯着司予,说:“我也是最近才知,先帝当年是受奸臣蛊惑的。”
司予听罢,她将所有的信息连在一起,低头沉默了许久,喃喃说出一句:“是沈……首辅。”
沈南慕不语,司予知道,那是默认之意。
“可……就只能这样吗?”她声音颤抖着问沈南慕,心中所想的却是赵炳楠,十年前的骇人冤案面目狰狞逐渐浮现,初见时他的冷漠与冷冽,一切都有了可寻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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