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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如此吗？”

        耶律定问道，有些不自信。

        “真如此！”老者说道“据说，当初李牧中探花之后，被镇北王拉拢，成为无影郡主的夫君。也正是那一刻开始，李牧开始崛起，他能走到现在，多是靠镇北王的势。不过李牧也是争气，资质和悟性也是惊人。只是短短十年，就是迈入半步天人！”

        “你只需要三年，就是迈入天人境界；可李牧距离天人，还是遥遥无期。你们的差距，会越来越大，现在你还将他放在心上，可在几百年后，早就忘记他！他只是你人生一朵浪花而已。”

        “真如此吗？”耶律定问道。

        连续询问他人，这是不自信表现。

        老者微微皱眉，那场战败，对耶律定影响太大。

        很多人经常失败，故而再失败一次，也是无所谓；可有的人，一生未曾一败，可失败一次后，再也爬不起来。

        即便是侥幸爬起来，心中也会有阴影，会有莫名恐惧，莫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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