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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再未出现了。
他不愿勉强姜衣,便自觉地避开了她,哪怕是夜里,也不再伫立于屋舍回廊前。姜衣等了第一夜,后来便不作执着,日夜昏沉休养精力。
一切起居物事照旧打理得妥帖细致,青守嬷嬷继续照顾姜衣。她虽惋惜两人关系又如冰凌碎裂,见姜衣神色不济,也只心疼更多,不去絮叨甚么惹她烦忧。
众人心照不宣,都愿安然送她最后一程。
姜衣突然开始咳血。
撑着残喘的病体,她面容灰败惨淡,伏在榻前,一声声重咳呕心又痛苦。伏光落下,她整个身体好似坠地沾泥,挣扎不得的枯蝶。
青守嬷嬷悄悄抹了泪,待姜衣咳罢,上前将盂盆小心收去,强作笑颜:“服了药,这般消作再自然不过。你体内沉淤积堵,等到积血全部泻出,便能好转了。”
姜衣扯不出笑,随便听听作罢,她抬起头望去庭前,入目模糊:“嬷嬷,庭前的梨花是开了吗。”
青守嬷嬷愈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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