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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外的白梨花开了。
姜衣虚缓睁眼,借着屋中昏幽浮尘的明色,依稀看见一片白亮,映在席地案上,灼得她眼睛发
疼。
而后她反应过来,外头不是梨花,是白茫茫的厚重大雪。
蓟凉城偏北,春日一向来得迟。她被景砚接回时,还是凛冬呼啸的时节,姜衣想,纵自己浑噩昏迷,数不出日月更替,自回来到而今,应是没过去几日光景。
景砚。
她名义上的夫君,已有三年未见他了。
她嫌恶了他小半辈子,漠视、算计、利用、舍弃,因为他,姜衣不愿在蓟凉城多留居一刻,淡漠倨傲,如高山霜雪,以求痛意的报复。
恍然一遭走下来,风光归于落魄,在人世弥留之际,收留她的,竟还是她所谓的夫君。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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