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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我不懂,也可能是我假装没听懂。
「拿回属於自己的东西不叫偷。」她俏皮的眨了下眼,「你长大就会懂了。」背後的意思是不要问太多,就算你问了,我也无话可说。
无可奈何之下,好奇心就像邻居养的那只小猫,安安静静的在路上扁掉。
我不知道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但至少父亲在家时,她会是一个好妈妈。「好」的定义是符合期待,例如好妈妈是每天为我做饭,好妻子则是安分的陪他za,记住,重点是安分,而不是za,对象只能有一个。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站在厨房里做菜,妈妈的身份还在,她不会轻易的打卡下班。心情不好时她会彻夜未归,理由总说是应酬,但我知道是去见她的「男朋友」。小时候的我总不能理解,家里明明有爸爸,他也能给她Ai和温暖,外面的人会b现成的人好吗?长大以後才知道,所谓的偷情是出自於不得已,Ai也包含在那些想而未得的东西。父亲长年忙於工作,连回家的时间都屈指可数,无暇顾及我们的感受,更何况是母亲想要的Ai和温暖,根本无处可循,过往的幸福成了腐朽的树桩,凹陷在夫妻的网上。
我猜这些爸爸其实都知道,之所以没有揭穿,是因为妈妈要的他给不起。原本我是这样认知的,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
隔壁班的轩暄是我的好朋友,下课时总会玩在一起,我们之间有个共同点,那就是父亲都不常回家。小nV生就是这样,只要有哪里跟别人一样,就会非常的兴奋。那天就是如此,她很开心的拿着全班的联络资讯到我面前,指着我和他的父亲栏位说:「小雪你看,我们的爸爸名字一样诶!」真的欸,好巧。时间还早,我要到五年级才会发现没有所谓的巧合,他们生理上就是同一个人。可是那时候轩暄已经转学了,我没办法跟她对答案,因为我的父亲栏位也空出来了。事实需要时间去内化到自己的记忆,在那之前,你活的岁月都只能算是虚构,不过是对童话故事的向往和追求,当然,也有可能是幻觉的残留。
本来是我妈在外偷情,我爸外遇。现在有了新版本,我和我妈才是我爸的外遇。这种感觉就像葛雷高.萨姆沙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没有变形,b得卡夫卡不得不重写变形记,惊讶程度仅次於华盛顿没有砍倒樱桃树。
但这些都要在我从四年级升上五年级时的暑假才会发生,在那之前,我们家还会是三个人,妈妈的户头里也不会多出1000万,我暂时还不用跟老师解释为什麽我没有爸爸。
那一天,妈妈罕见的待在家,她说她跟公司请了假。具T原因是什麽不清楚,有时候就是一个念头,就像她偷情前也没有徵求我的同意过。
然後她开心的站在流理台前切菜,嘴角样着我从没见过的笑容,大概是发生了什麽好事了吧?我想。我顺手置了张板凳站在她的身旁,静悄悄地看着亮晃晃的铁片上下。
「静静。」她用手掌划破了静默,五指降落在我的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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