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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道既给了他一线生机，又残忍且直白的袒露出了他的Si路。

        灵昭的手指摩挲着江崇玉的额头，替他抚平了那紧蹙的眉骨，她低声道：“江崇玉，这两百多年来，你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绛神咒的折磨吗？”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心底缠绕不散的情绪是什么。

        是心疼。

        “崇玉，或许，你应该做个凡人......”灵昭目光游离在他的脸上。

        做个凡人，早日进了轮回之中，就不会再受这些折磨了。

        她俯下身，趴在了江崇玉的x口上，他的心跳声缓慢又沉重地响彻耳旁，“当年我算过你的命途，如今，我再替你算一算，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灵昭抬起手，闭着眼睛开始给江崇玉测命。

        她的指尖有些颤抖，过了几息，灵昭猛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几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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