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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晚上江崇玉回来的时候，灵昭把这件事说给他听。

        “你说，为什么她要阻止我跟着你们一起去历练啊？”灵昭把话本子丢在一旁，转头望着江崇玉。

        “不知，或许是有什么打算吧。”江崇玉蹙着眉，心中亦有些不解。

        今日天气很好，夜幕墨蓝幽深，万里无云，剩下一轮有些残缺的明月高悬于苍穹之上。

        许时那日两人有些不欢而散，灵昭这两天和江崇玉说话便少了，灵昭不主动寻江崇玉说话，他就无话可说，只能望着灵昭愣神。

        此时灵昭一沉默下来后，江崇玉也就跟着默然无声了，他站在摇椅后，目光如实质般压在她身上，叫灵昭心中有些发软。

        她仰着脸去觑了一眼江崇玉，抬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拉着他坐在摇椅的边沿上，“江崇玉，为什么你话这么少？”

        江崇玉愣了愣，他规矩地坐在灵昭的腿外侧，手搭在膝盖上，攥着腿上的月白道袍不放，“或许是幼时养成的习惯吧......那时候生病，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父亲心中厌恶我，话太多，就更加惹人嫌了。”

        他语气总是这般浅淡，说什么都没有起伏，好似任何事情都无法使他情绪再次波动起来，除了灵昭。

        灵昭缓慢地坐起身来，她说不清心中萦绕着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很像抱一抱江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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