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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默钦。」编辑的电话与唠叨，不住响起：「你的稿子稿子稿子！我知道你是兼职，但是我不是。还有......」

        柳默钦轻轻笑着，一切仿若无事：「崔姐，明天，可以吗？昨晚有些忙，今天我一定改好。」

        电话声，在静谧的室中消失了踪迹。

        抚上自己不再少年的脸孔，柳默钦有些旁徨──什麽时候，自己变得和晏轩函愈发相像了？连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是经过了JiNg密计算。

        原来以为这样会很累人，其实，也是还好。至少，没有他的学生时代，一旦回溯，便是周身疲惫。

        「小吴，帮我留个位置吧，今天我想去你那待上一晚。对，就是原本那间包厢就够了。什麽？暗房？不了吧，你知道我向来不兴这种口味，像苦行僧一样禁慾的，不是吗？」手机往酒吧拨出了讯息，柳默钦掏了掏上身口袋，本想取一只VESTA放入口中；转念想到了柳於姸，却还是换上了一颗薄荷糖，任由糖浆的甜蜜，在舌尖奏响薄荷的苦涩。

        &。

        柳默钦把东西放在了包厢，一口一口，啜饮着长岛冰茶。

        有些辛辣。却也不如外头舞池，来得剧烈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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