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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止渊伸出手,让其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后熟练地取出绑在青鸟腿上的字条,将青鸟放飞,他展开字条看了两眼,不由得皱起眉头。
沈鹿自从上次手写了计划以后,似乎就爱上了给墨止渊写些字条,一开始都是站在他的身边的时候往他手心里塞,后来两人不在一处,就时不时用这只小笨鸟传。
但墨止渊从来都没有看懂他到底写得什么。
袁一善坐在旁侧,见墨止渊并没有躲闪的意思,所以随意瞥了一眼,发现字条上的字迹东倒西歪张牙舞爪,除了开头处“主人”以及末尾处“沈鹿”四字以外根本辨别不清。
袁一善只当是小情侣间的谜语,看到后只是笑笑。
墨止渊注意到袁一善的笑,于是将字条收了起来,打算等回到仙盟后再一一问下沈鹿写了些什么。
袁一善填了一杯茶,悠悠道,“我犹记得你刚入门时,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顽劣孩童,不喜修道,时常与师尊与我过不去,漫山遍野地疯玩。”
墨止渊似乎不喜欢这些成年往事,听到的时候微微皱眉,但也未说什么。
“后来你大病一场,病倒的时候非要发毒誓说要一辈子修无情道,这才变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其实你就算真的不修无情道,师尊也不会真的那么狠心绝情,毕竟师尊收了七个弟子每个都寄予厚望,但最后都纷纷在选择的关头成为了普通剑修,师尊也未说过什么。”
“而且对于大乘中期的修士,从无情剑修转为普通剑修其实并无甚差别。”袁一善深知墨止渊当年大病一场另有隐情,但这么多年过去,墨止渊都是缄口不言,他们也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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