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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为了三界而战的柯雅泰·史塔克，在如今居然要毁灭三界了……”

        山本眼睛一眯，用一种极具威慑力与威严的眼神看向了史塔克，说出的话声音明明不似之前那么重，却彷佛直入灵魂，摄人心魄！

        他缓缓说道：“虚，果然是如此堕落之物！”

        然而，他的这份威严与霸气被史塔克一扫而空，后者神色如常，既不愧疚也不愤怒，只是依旧是那澹然的神色，他低声道“没错，虚本来就是堕落之物，你要从虚的身中寻找你们所谓的道德，那是一种愚蠢的做法。”

        “说到底，那对我们来说……”

        这个时候史塔克才终于有点情感波动，而这份情感波动也不是来自于山本，彷佛是在为虚这个种族而感叹，为那深深根植于每个虚灵魂最深处的原罪所感叹。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出了刚才没说完的话“也太奢侈了……”

        话已至此，再谈下去似乎也已经没有必要了。

        史塔克身边尽是狼魂，那些狼魂所散发出的灵压都是一个夸张的程度，此刻举目所望，天空一片，彷佛是千军万马。

        山本双手握刀，这次的流刃若火在血气的融合下显得有一些妖异，随后那火焰又急剧收缩，敛于刀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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