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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天放学后苏小凡回到家里，父亲告诉他，母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苏小凡哭了很长时间，妹妹见到他哭也跟着一起哭，为了父亲口中的小男子汉的称呼，苏小凡擦干眼泪安慰起了妹妹。

        但谁也不知道，曾经在多少个梦中，苏小凡都看到过这张面孔，不过醒来后总是眼泪打湿了枕巾，妈妈却没有在眼前。

        苏小凡总是在想象，或许有一天，妈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回来了，自己一睁眼就会看到她。

        一直到现在，苏小凡都会有个习惯，那就是睡醒之后，总是要往左右打量一下，看看是否有那熟悉的身影。

        直到苏小凡上到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才从邻里之间知道，母亲已经去世了。

        苏小凡又哭了，不过这次是躲着妹妹哭的，他藏在村子里的打谷场里，哭到声嘶力竭，哭到沉沉睡去。

        在梦中，苏小凡看到母亲来找他了，将他带回到了家里，就像儿时那样扇着扇子讲着故事。

        但当苏小凡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了爷爷苍老的面孔，这一切，又是梦！

        “爸，这是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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