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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当时喝着温热的红茶,却觉得自己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血管里好像都泛起了冰渣。
“我说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间办公室里试着拔出‘七宗罪’,楚子航拔刀的时候死死地攥着刀柄,手被上面的鳞片刮得都是血。”路明非说道:“但校长的记忆跟我不一样,他说那晚他记得很清楚,泡的是大吉岭产的红茶,落叶把天窗都盖满了,风很大。”
诺诺看着顾谶插嘴,“说的还挺唯美的。”
顾谶点头,“是校长的风格。”
“喂,你俩在这默契什么?”路明非气恼,“还让不让人说了?”
“继续继续!”诺诺赶紧说。
路明非轻声道:“他说了所有人在那晚坐的位置,连副校长拿皮带抽芬格尔都说了,但老顾跟楚子航坐的椅子是空着的。”
“那在你的记忆里,他拔出了几把‘七宗罪?”诺诺指着顾谶。
“不是我的记忆,是本来就发生过的事实!”路明非补充。
“我当时放弃了,没有拔刀。”顾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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