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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算伎女们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听见。
那年犬山贺十六岁,是唯一能救她们的男人。
他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外衣,露出骄傲的刺青,挥舞着木棍往里冲。
他一次次被皮带抽翻,脸被皮带上的铜扣割得伤痕累累。
他疯狂地叫嚷:“我是犬山家的贺!这是我们犬山家的女人,美国佬滚出去!”
其实就在前一天,他还不认识这两个女人。
他这么嚷嚷的时候,脑海里尽是些破碎的画面--那个美军上校压在他姐姐的身上、夕阳的余光照在父亲的尸体上、死在街头的大姐敞着怀,上面文着花与鹤...
他咬牙切齿,牙缝里都是血。
一名水兵踩着他的头,另一名水兵猛踢他的裤裆,但他还在骂骂咧咧,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是美好的春天,犬山贺痛得挣扎在满是樱花的泥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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