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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万里闭了闭眼睛，“这么多年了，如果她还是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那她可以趁早离开射击队了。”

        于淑华听到这话顿时满脸怒气，“你这说得这是什么话！女儿输了比赛你不去关心，不想着安慰，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祁万里叹了口气道，“你有没有想过，蓁蓁输了比赛有我们关心安慰，那月月这些年呢……”

        于淑华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月月……月月她也不需要啊……”

        祁月几乎从来都没有输过，怎么会需要他们安慰？

        但是蓁蓁的状态，如果不管她怕是真的会出事，这怎么能一样呢？

        祁万里摇摇头，面上满是悔意，“蓁蓁就是被我们保护得太好了……”

        其实，当年他终究还是存着私心的，说到底，大女儿终究不是他亲自教出来的，在两者只能取其一的情况下，他更希望是自己亲自教的小女儿能继续射击，他更希望帮她完成梦想的那个人是他倾尽全力去教的蓁蓁，而不是老二教出来的月月。

        可是到如今，已经时隔五年了，一场市运会的比赛，如同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承认，是他错了，也让他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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