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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你先去……哎，江墨。”金祁忙完手头的工作，刚打发走了一个人，这下又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点的地方。

        江墨叹了口气，问她：“金姐，什么事啊？”

        “最近我们和柠檬直播谈了个合作，你们入驻柠檬，然后每天晚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直播。”

        “当然，有比赛的时候，你们就不用直播了，现在没比赛，可以播一阵子。”

        金祁说完，沉默了两秒，等着江墨开口。

        江墨：“……”

        “江墨，你怎么不说话？”金祁站在落地窗旁，看着楼下的人，渺小的像个棋子，还是五颜六色的。

        江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完成指标的。”

        他闭上眼睛，一脸的疲惫，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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