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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到了稷下学宫,总得有个地方住不是吗?”岳长河将那支可以粉饰天下的毛笔揣入怀中,看着一脸错愕神情的沈知秋,宽慰道:“放心吧,是亚圣的意思。”
听到“亚圣”二字,沈知秋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张行,去将行李拿过来吧。”沈知秋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张管事,笑着说道:“没事的,岳伯父是我爹的好友,无碍,无碍。”
听到自家老爷这样说,张行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心来。
等到那个伴随了自己多年的管事离开后,沈知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才有了些庭院主人家的意思。
岳选率先进入阁楼之中,望着院中曾经曲水流觞的那条蜿蜒水道,多年不曾进入的他唏嘘道:“一晃这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变啊!”
“可不是吗?”,沈知秋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大门内的一根廊柱看了许久。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缓缓弯下了腰,伸出手抚摸起了柱子上那一道道长短不齐的划痕。
这些有碍观瞻的痕迹是沈知秋年幼时偷偷拿着自家爹爹的刻刀划下的印记,每一道刻痕的落处便是当时自己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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