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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过阔别已久的美味後,男子端起酒杯,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的确不知道自己能够出来!只不过我太了解文庙那群人了,也太了解我那个师弟了!”
“没有观棋人的清名天下,对於三教之人来说终归是块让人眼馋的肥r0U。各家都想着能不能分上一份,所以坍塌一事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这些年我一直在注意有哪些人可以出去!许初一与柳承贤不过是刚刚好赶上了这份契机,若是没有我那个师弟,我也会托梦告知舍利一事!”
“况且我也和你说过,柳承贤也是我选中的人,可惜现如今只能是作为一条後路!一开始我打算自己若出不来,那麽便是由柳承贤拿到舍利子。毕竟没我从中斡旋,那麽循规蹈矩的柳承贤更加适合做那一颗萌芽种子!”
“可谁知道晏道安偏偏就来了!我那个师弟向来喜欢与我一较长短,额,我说的一较长短没有别的意思!”李扶摇看了眼宦官出身的顾须佐,见自家先生没有打自己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道:“而且他又太过贪婪,我这才托梦给了唐晋。让他去找我师弟,用半数气运换一个誓言!如此一来不仅我能出来,两个孩子也能出了清名天下!”
封一二听到这话,不由得倒x1一口冷气,他彷佛明白了为何许初一对於人心一事把握的如此之好,看来多多少少与那颗常年佩戴在少年身上的舍利子脱不开关系。
可惜的是,柳承贤一直误会自己不过是条後路而已,却不知道他与许初一同在算计之内,皆是对方的後备之军。
李扶摇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後说道:“你的三品修为是我用回家之法换来的!若说算计,也只是对许初一与柳承贤的算计!柳承贤是我学生,先生算计学生,天经地义!”
“许初一是我徒弟!你算计他,也就是算计我!这债我还是要替他讨的!”封一二说着冷哼一声,朝着顾须佐望去。
“他将你徒弟作为棋子,管老夫P事!你看老夫做什麽?”顾须佐轻哼一声,撸了撸袖子,对於蛮不讲理之人,他一直觉得就应该学一学那个文庙杀猪的。
李扶摇叹了口气,无奈地朝着自家先生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他不看你还能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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